在京城混不下去了,诸葛琅又来到了东北这边兴风作浪,他起初以为齐婕为了对付赵志远,可能会跟他合作的,而实际上人家在乎的只是白家的利益,这跟赵志远无关,也跟那些仇恨也无关,诸葛琅千算万算最终还是没算准,果然这女人才是最善变的动物。
尽管嘴上说着威胁的话,但实际上诸葛琅也并不敢把齐婕怎么样,现在东北这边是他最后的落脚地了,齐婕也算是他最后那根救命稻草了,起码在短时间内他不会也不敢去得罪,所以很快他又改口道:“既然你觉得我拿不出什么来跟你合作,没关系,那你就再给我点时间好了,如果这次赵志远没死的话,他大概很快就会来到东北了,到时候你只管看着就是,我必定会让你曾经的这个爱人死的很难看。”
齐婕满脸不屑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无关。”
诸葛琅缓缓坐起身,叹气说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能早点让他去死,否则的话哪还轮得到他今天这么嚣张,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而且我这人也不喜欢去怨天尤人,沦为丧家之犬又怎么样?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齐婕抬头盯着他,似乎很好奇问了句,“你到底想要什么?”
诸葛琅哈哈笑道:“我想要的其实并不多,但是那些欠了我们诸葛家的都必须是要十倍百倍的还给我,当年我们诸葛家之所以会如此快的遭到灭顶之灾,这背后就是赵志远他爷爷在搞鬼,现在我要让他们赵家血债血偿应该是很合理的吧?”
齐婕想了会,嗤笑说道:“你们男人当真是太记仇了,但这些还是跟我关系不大,我现在是白家的人,我只需要顾及白家的利益就行了,谁强大我就跟谁合作,虽然我心里是恨着赵志远的,但如果哪天他能给我白家带来足够大利益的时候,我照样还是会找他合作,所以现在你必须得努力了,别到时候输的惨不忍睹。”
诸葛琅有点忍俊不禁,“这话真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但这话我喜欢听。”
齐婕端起面前的茶杯的抿了口,紧接着又说道:“对了,我要提醒你的是,赵志远不简单,论个人能力他或许比不上你,但他身边的人加起来那就不容小觑了,还有他那帮红颜知己,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说实话我并不怎么看好你,但这不影响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我见过很多无情的女人,但我真没想到你齐婕竟然也会如此的狠心。”欧阳琴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记得在前段时间,赵志远跟我聊天的时候还说起了你,尽管你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可到现在为止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去怨恨你,而你呢?你这么做你对得起你们之前的那份感情吗?你对得起……”
“你给我闭嘴!”齐婕冷眼相向,“欧阳琴是吧,我听说你们家在京城好像特别厉害,但你别忘记了,这里是在东北,是我们白家的地盘,你没有资格来指责我什么,你更没有资格来评论我跟赵志远之间的感情,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你有本事就先逃脱诸葛琅的控制啊?”
欧阳琴心里很不屑,也懒得跟她理论了。
旁边坐着的诸葛琅似乎很乐意看到这种场面,“简直太精彩了!”
齐婕看了下手腕上带着的那块百达翡丽,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诸葛琅微笑说道:“好走不送。”
当齐婕起身走出院子后,诸葛琅很快又跟欧阳琴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跟赵志远玩怎样的游戏吗?其实在姓李的被抓的那刻起,我就根本不奢望我还能得到什么,但是赵志远他们父子俩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当年我是亲眼看着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去世,那现在我也要让赵志远看着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当然肯定不会轮到你身上,因为我现在需要你做个见证人。”
欧阳琴如此好的修养,在这刻她也彻底忍不住了,甚至还爆粗口骂道:“诸葛琅,你就是恶魔,是个混蛋王八蛋!”
诸葛琅叹气着说道:“没办法,他们姓赵的父子俩不死,我真的睡不好觉。”
欧阳琴站起身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跑出去,只是还没等她走出去两步就被诸葛琅给拉了回来,再加上她脚上的伤还没好,所以诸葛琅也很轻松就把她整个人扛起来走进了旁边的卧房,诸葛琅当然也没有把她怎么样,只不过是拿出绳子把她绑在了凳子上。
再次从房间走出来后,诸葛琅马上来到隔壁的大厅内。
被黑玫瑰打成重伤的李明浩此刻就坐在沙发上,全身包裹的像个粽子。
长袍老人就坐在对面,微闭着眼睛养神。
最终也是诸葛琅先开口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江瞒应该是被抓了,否则不会这个时候还不给我回信息,那也能说明赵志远是逃脱了咱们的圈套,不过没关系,我跟他真正的战场是在东北这边,不出意外的话他两天之内肯定会来,到时候咱们就送他份大的见面礼。”
长袍老人缓缓睁开眼睛,“我们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大概明早上就会到达。”
诸葛琅摇了摇头,“不用等明早上,今晚咱们就可以先给赵志远来个下马威。”
长袍老人有点不解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诸葛琅很胸有成竹的说道:“据我所知,东北这边也有个女人跟赵志远走的挺近,好像是叫竹叶青,当年在C市那边也算是半个女枭雄了,今晚咱们就先去会会她,也不需要把她弄死,但搞个半死不活也足够让赵志远伤心了。”
一直没开口的李明浩冷笑说道:“逼急了赵志远,对你没什么好处吧?”
诸葛琅冷眼盯着他,“你要怕死的话,可以现在滚!”
李明浩撇了撇嘴,“做人是要有底线的。”
诸葛琅不屑道,“要命还是要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