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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机会只有一次,而你没当回事,怪不得我。

观沧海整理两份食物,不等禹知白就自顾自动用。

禹知白撑着落地衣架子站在门口,眼神止不住的冒火!******!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观沧海!让老子回去、等我伤好我们再打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种!”禹知白坐在观沧海前面,手指用力捏着厚重的骨瓷碗。

“机会只有一次,而你没当回事,怪不得我。”观沧海大概是差不多饱了,放下碗筷喝了口水回答。

“#!”禹知白捏着碗,这碗似碟极大极厚,饭散散的打在菜下,菜看起来鲜嫩不已,像是星级饭店的菜谱照片。

“你的衣服我都拿回来了,以后你就住书房旁边那间,明天床才到。”

意思是你还睡客厅,等我伤好,等我伤好,禹知白盯着莹亮的瓷碗,双眼泛着凶狠的光。

观沧海看着气势凛冽的禹知白想,该怎么样才能让这时候的自己乖乖就范呢?

“十九天后的街会,你和我一起去。”

“街会!”

“西街我已全然接手,东街也就等这次街会,我不会给你机会,而你也拿不回东街。”

“嗤~你凭什么认为老子就一定会受你控制?!”

“合同现在确实如同废纸,可陈焕就不一样了,蚂蟥也会安抚好你的弟兄们,比起现在的你,大家都会选。”

“你!”

禹知白恼羞成怒,着手就将瓷碗扣起,对着站起来的观沧海砸去,观沧海就着力道竟将瓷碗稳稳带回。

“既然你不饿,那就饿了再吃。”观沧海说完沉默的看着禹知白暗暗提腿的动作,把碗端起放回厨房的冰箱。

想着这么下去,禹知白也不见得乖乖听话,站在客厅拿起手机拨给阿明,“这几天在陈焕的饭加点料。”

“啊?海哥?”什么?给陈焕下药?他没听错吧?

“怎么?你也要?”观沧海打着电话眯眼看着蠢蠢欲动的禹知白,双向威胁的意向不言而喻。

“不!海哥!明白!明白。”阿明对着电话猛点头。

“观沧海!”禹知白气的暴起可又不敢再动手,定在原地,愤怒如果可以如动漫般实质化,观沧海此时就是摊在尘土里的死尸体!

观沧海并不理人,将碗搁在洗碗机里走向书房。

禹知白站在原地,慢慢扶着桌沿,街会,对了他还有街会可以把禹知白弄死,这些天老张和阿贺肯定会联系他的。

“该死的!操!”禹知白扶着桌沿还是忍不住爆粗口。每次观沧海不在就把他弄晕,特么再这么吃下去,他整个人都虚脱了!

“扣扣。”

敲门声响起。

禹知白藐了一眼房门,视若无睹。

观沧海听见声音出来,路过餐厅,视线全无感情的扫过禹知白。

“海哥~晚上好~这是我给你炖的补汤~”程庸笑得灿烂,把手中的军用保温壶提到眼前。

“不用了,把他药换好,以后不用来了。钱去酒吧拿,别烦我。”观沧海打开门就转身回房,话说的像命令。

程庸对着观沧海走远背影翻了个白眼,傲娇的提着保温杯关上门进屋。

“哟~生西红柿好吃吗?给我来一个。”程庸绕过客厅就看见撑着衣架啃西红柿的禹知白。

“滚。”

程庸笑看着禹知白不理自己,开始喋喋不休。

“哎,你不要把我好心当驴肝肺,受伤还饿肚子可不好受。”

“来,让本医师给你看看腿。”

“我说,你不看我就回去了,落下个残废风湿骨痛什么的,不要咒我。”

“来,喝喝本医师亲手炖的骨头汤,这个可不是一般人喝的上的!”

“喂,你不要以为西红柿就没下药啊,我说!”

“老子心还真好哎!”

禹知白吃西红柿的动作一顿,眯眼看向程庸。

这程庸是听小弟谈过的,技术好是一回事,可这心黑手狠的也没少挨揍。

当初有个瘸腿的哥们找到他,医好了是没错,可程庸住的地方也被砸的似粉碎机现场作案似的。

这得有多大的怨念?腿都给你治好了,还能去砸人屋子。

“你******敢乱来,我就揍死你!”禹知白捧过保温壶,打开一嗅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动用起来。

“不会的。”程庸一笑,转身去客厅整药水去了。

“呼~”禹知白揉揉肚子,贼他妈好喝了,整一个汤润骨松药香喝着能上瘾!

“怎样?什么感觉?”程庸盯着禹知白研究。

“老子好着!”禹知白坐在茶几上,感觉自己火气有些向上。

“那就好,这汤逐淤血壮筋骨。”程庸捞直禹知白腿,拿起剪刀直接将纱布剪开露出固定的牛骨。

“哟,你们还动手动脚了,看把你这小膝盖勒的。”程庸倒上药酒对着穴位一按。

“*****你大爷!”禹知白疼的一颤,开口*爆粗。

“去吧,小爷的大爷葬在泯山公墓。”程庸动作真是完全没有师表,倒上药酒一冲就上药固定裹紧。

“。。。”

“脱了这白衬衫。”程庸笑的不怀好意,袭上禹知白胸口。

禹知白小腹一热,脸色像是吃了苍蝇,猛的打掉程庸的手。

“怎么样?是不是?”程庸挑着眉看向禹知白下身,“呀,流鼻血了~”

“你******在汤里下了什么?”禹知白一拳对着程庸面门。

“我靠!”程庸疼的龇牙咧嘴,连连后退,捂着脸的指缝里开始森血。

禹知白立着一条腿站直,神色阴冷的如同雨天夜半玻璃外的脸,寒意森森盯着程庸。

“海,海哥,禹知白疯了,快救我啊~”程庸抖着声音满脑子都是想离开,可身体不听使唤僵着原地。

观沧海拿着份文件走出书房,手里还带着空酒瓶,看到程庸双手捂脸滴渗着血,而禹知白阴沉的脸色转向他。

“海,海哥,我保证什么都没干。”程庸兔子似的就窜到观沧海身后,“就只是把壮阳的药量加倍了而已。”

“药本是给我喝的。”观沧海放下空瓶,从冰箱又拿出瓶鸡尾酒并不打算插手。

“观沧海,你到底想要什么?”禹知白勒紧绷带,神色沉静下来。

“你现在应该不知道陈焕在哪里。”观沧海只手放下文件,崩开酒瓶。

“你他妈能不能不这么卑鄙!陈焕和这没有丝毫关系!”禹知白松手。

“等陈焕对你没用了,就和这毫无关系了。”观沧海喝下口酒,有些止不住怒火,“最好别再谈他。”

“海,海哥,我走,走了。”程庸看着有股自己瞎眼的感觉,侧着身子挪出去。

“再有下次,你就等着被扔垃圾堆。”观沧海不打算追究,看着程庸点头如捣蒜,丢给禹知白一块方巾,也不理人拿起文件又回了书房。

禹知白气红了眼,将盖在肩胛的方巾扯下攥在手中收紧,鼻血嘀嗒嗒的流,等他腿好,这程庸和观沧海他都要打死!他宁愿死也不要像个俘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