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凯耸肩：“你是凡人，看不见很正常，之前你能看见瑶瑶是我暂时以我的血让你开了一下阴阳眼，现在自然看不见。”
“你不也是人，你怎么看得见？”沈彻问。
“废话，我天生就开了阴阳眼，不然我怎么会干这个。”丁凯回道。
“那我也要开。”
丁凯哭笑不得：“你又不是干这行的开这东西干嘛？”
“三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
“五万。”
“成交。”
元宝从丁凯胸口冒出，捂着脸。
他家大人太丢他鬼脸了！
丁凯无视元宝，拿出一张符纸，咬破手指把血蘸到符纸上，问：“元宝，拿杯水。”
元宝乖乖倒了杯水递给丁凯。
沈彻无语的看着飘到丁凯面前的杯子。
丁凯把符纸烧成灰撒进水里，递给沈彻：“喝了，可以暂时帮你开阴阳眼大概大半年。”
“……喝？”沈彻看着浑浊的水。
丁凯朝他点点头。
沈彻看着杯子，眼一闭，喝了。
丁凯看着闭着眼的沈彻，眨巴着眼问：“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感觉……眼睛很热。”沈彻回道。
“好了，睁眼看看吧。”丁凯道。
沈彻睁开眼，沉默了。
“……看得见？”丁凯看他不说话也吃不准了。
“看见了。”沈彻道。
丁凯看着沈彻，莫非被吓傻了？
沈彻看着元宝，半晌道：“华城的鬼片化妆又可以进一步提高了。”
丁凯：“……”
元宝：“……”
丁凯打量着沈彻，说实话，沈彻是他见过至今为之看到鬼魂表现最镇定的。
“那我睡哪？”丁凯打了个哈欠。
沈彻瞄向了沙发。
“你家会没有客房？”丁凯一脸鄙视。
沈彻认命指了指一个房间。
“好，瑶瑶就和我一个房间。”丁凯伸着懒腰往房间走。
房间简洁干净，丁凯关上门，跳到床上蹦哒了几下，就躺下了。就在郭晓瑶他们都以为他睡着时，他突然焖声问：“瑶瑶，你白天能现身？”
郭晓瑶想了想，说：“基本不能。”
“基本？”
郭晓瑶歪着头：“沈彻的办公室我可以，但出去就不行了。”
静默了一会儿，丁凯开口了：“三条，去沈彻办公室查一下。”
“擅闯人家办公室是犯法的。”元宝提醒。
“所以让三条去。”
元宝蹲到墙角开始种蘑菇。
三条看了丁凯一眼，飘走了。郭晓瑶无聊的卷着头发：“阿凯，聊会儿天呗。”
“元宝——”
“美女，交个朋友？”元宝两眼放光的看着郭晓瑶。
郭晓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