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徐丽一手捂着脸,一手就拔开了大华哥的手。
“别动那学生,我什么都依王少的。”徐丽的眼中已经全是泪水,她表现的再倔强,在大华哥的眼中也都是苍白无力:“大华哥,他才是高中生,你也有孩子的,你孩子也在上学的,何苦为难一个学生。”
“妈的。”大华哥气的不轻,你口中的高中生,折了我两个手下的手指。
他气喘吁吁坐了下去,似乎被徐丽所说的孩子两个字打动了,举起一只手在空中点来点去:“好,好,我给王少面子,给你机会,给你时间证明,这星期我不动手,下星期一王少回国后,你伺候的他舒服了,只要王少一句话,我就不弄这学生。”
“你说话算数?”徐丽闻言,有点激动。
“草你妈的,我大华哥说话,在东宁市,一个字起码也值一万块。”大华哥气的一脚踢倒边上的茶几:“我就不服了,王少怎么会看上你,你给我记住了,王少喜欢母狗,你最好做一只母狗,滚……”
“谢谢大华哥。”徐丽忍住羞辱,忍住眼泪,转身离去。
“母狗,做母狗啊。”大华哥在后面不停的狂吼,眼中全是无穷的凶光。
等到徐丽离去,大华哥拿出手机,又拔了一个号码。
“喂,铁疤,到那了?”
“大华哥,我和红毛他们到了小寡妇楼下了,红毛他们看到那小子进他家的,大华哥,是等他出来,还是直接冲进去在里面弄?”
“先等下,徐丽刚才过来了,等几天弄他,让王少爽过之后,再弄死那小子。”大华哥脸色狰狞。
“啊,那王少对小寡妇很看重啊,要是小寡妇吹吹枕边风,让大华哥你算了怎么办?”
“算了?放心好了,王少只是想上,上过之后,估计也没什么兴趣了。”大华哥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到时小寡妇前脚进宾馆,后脚就弄死那小子,王少就算真的想帮她说话,都没机会了。
“行了,我们明白。”叫铁疤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精壮男子,他背上有条长长的刀疤,据说手上真弄掉过人。
小红毛、东哥两人此时正和铁疤坐在一辆小汽车里,汽车对面的马路就是通向徐丽家的小巷。
“铁疤哥,大华哥怎么说,是不是冲进去弄他?”小红毛牙齿叫的格格响。
“大华哥叫等等,星期一王少回来干徐丽,先王少先爽一下,爽过之后,我们再弄那小子。”
“什么?”东哥和小红毛一听,脸色大变。
“干什么?”铁疤脸色也是沉了下去:“大华哥有说不给你们出头吗?大华哥的为人你们不清楚?他说弄这小子,一定会弄这小子,急什么?”
他的脸色一沉,全身就涌起一股冰凉的杀意,东哥和小红毛一看,连忙陪笑:“不是,不是,那有,那有。”
“没这意思,我是觉的,让这小子还能逍遥几天,就心中不爽。”
“让他再开心几天,高中生,我呸……”铁疤一口口水吐到外面,拍了拍车子前面的架驶员,发动车子离开了现场。
“铁疤哥?切……”两百多米外的楼房中,姜绅在冷笑不断。
他的神念可以覆盖方园五百米,两百米外的铁疤几人,早就被他发现了。
原来,大华哥是在忽悠徐姐,等徐姐陪了那个王少,搞不好立刻就要动手。
你们这些人,真是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