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毛泽东瞩目的世界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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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苏联英雄——伏罗希洛夫(1)

1881年1月23日,伏罗希洛夫诞生在俄国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省巴赫姆特斯克县的一个普通铁路工人家里。童年时,上过两年制村办小学,后进工厂当工人,加入社会民主工党,因带领工人罢工被捕入狱。其后,他回到家乡,组织工会,创办《顿涅茨克钟声》报,旋遭流放。1917年,他在彼得格勒市领导禁卫团起义,此后,曾相继任谢尔勃斯克县苏维埃主席、彼得格勒民政事务人民委员、全俄肃反委员会成员。1918年夏,他领导城防部队胜利保卫察里津。次年,任乌克兰内务人民委员、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主席团成员。随后,他率军平息邓尼金白匪的叛乱,继任共和国内务部队司令、第一骑兵军军长,先后打败弗兰格尔白军和喀琅施塔得叛军。1923年,伏罗希洛夫被任命为莫斯科军区司令、继任陆海军人民委员、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二战期间,他被任命为苏联最高统帅部成员、西北方面军总司令,后改任俄游击运动总司令。1943年,他参与制定和实施解放克里米亚作战计划,曾任盟军匈牙利管制委员会主席。1960年,伏罗希洛夫当选为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毛泽东称其是“中国人民最亲密的朋友”。

【毛泽东评点伏罗希洛夫】

主席同志,你是伟大苏联人民的代表,中国人民最亲密的朋友。我们深信,你的访问一定会进一步增进中苏两国人民的伟大友谊,并且有利于促进世界和平和人类进步的崇高事业。

——摘自《毛泽东一九五七年四月十五日在北京南苑机场迎接伏罗希洛夫的欢迎词》,见《毛泽东建国以来文稿》第6卷第425页。

伏罗希洛夫同志是苏维埃国家和苏联共产党的杰出领导人之一。几十年来,他为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为苏联国防力量的增加和共产主义事业的发展,进行了坚持不懈的努力,并且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伏罗希洛夫同志是中国人民最亲密的同志和朋友。他这次来我国访问,给我们带来了伟大苏联人民的兄弟友谊。我代表中国人民、中国政府和中国共产党向我们的贵宾们表示热烈的欢迎。

——见《毛泽东建国以来文稿》第6卷426页。

【伏罗希洛夫小传】

1881年1月23日(俄历二月四日),俄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省巴赫姆特斯克县的一个普普通通的铁路工人家里,一个男孩诞生了。身体虚弱的父亲和靠打繁重的短工过活的母亲,亲切叫他克利姆。生命力旺盛的克利姆长大了,然而,小克利姆面对失业的父亲,只有与姐姐一起四处讨饭,去干选矿工,开始自谋生路。这时,小克利姆只有7岁。

村子里开办了一所两年制学校。13岁的克利姆第一次走进课堂,老师的花名册上,他的名字叫克·叶·伏罗希洛夫。尽管上学较迟,但是,两年的在校学习使伏罗希洛夫受到了最起码的训练。伶俐、直率、刚直的伏罗希洛夫结束短暂的学业后,走进一家大工厂当文件保管员。这是一段充满快乐的日子,伏罗希洛夫排演戏剧,练习合唱,与新朋友们谈论读书心得。由于工作关系,伏罗希洛夫结识了许多先进工人,并与他们中的一些人结成朋友。

工厂是生活的学校,是人生现实的学校。伏罗希洛夫走进车间,开始对电机感兴趣。伟大的科学家给他打开了一个广阔的知识领域。在实际工作生活中,年轻的克利姆的交往不断扩大。交往对象有各种地位的人。因为有知识和好品质,伏罗希洛夫在青年工人中的威信不断提高。这不能不引起当局的注意和恐慌,他们以“不尊重警官”为由,将他逮捕。从此,伏罗希洛夫所受的迫害接踵而来。

1898年,伏罗希洛夫参加阿尔切夫斯克市第一个社会民主小组,开始接触马克思主义,并向他的同志们宣传马克思主义。一次偶然机会,《共产党宣言》进入克利姆视野,工人阶级是资本主义掘墓人的学说深入伏罗希洛夫的思想深处。他开始组织起重机司机罢工,维护工人工作权益。一次罢工胜利后,伏罗希洛夫却被工厂开除,并且被列入当局的黑名单,受到监视和打击。1903年夏天,伏罗希洛夫进入卢甘斯克机车制造厂。同年10月,他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从此,伏罗希洛夫把自己的命运和列宁领导的党紧紧连结在一起。

为响应1905年1月9日彼得堡工人的和平示威,机车制造厂的工人在伏罗希洛夫的带领下举行罢工,他们不仅提出经济要求,而且提出政治要求。伏罗西洛夫在工人大会上发表演说时说:“……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我们的胜利,我们要勇敢而有组织地行动!”工人罢工取得胜利后,伏罗希洛夫转向农民工作。1905年7月,机车制造厂工人再次举行罢工。警察袭击了手无寸铁的工人。伏罗希洛夫同其他领导人被捕投入监狱。慑于无产阶级的力量,莫斯科十二月武装起义后,当局不得不释放7月罢工的领导者。出狱后,伏罗希洛夫又积极领导了戈尔洛夫卡的武装起义,虽然武装起义失败了,布尔什维克仍然继续进行革命斗争。除了同敌人斗争,伏罗希洛夫还同孟什维克作斗争。他说,革命不是清谈,革命是艰苦的事业,革命不允许夸夸其谈和松松垮垮。真正的革命者必须站在工人阶级队伍的前列。

1906年春,化名为沃洛金的伏罗希洛夫代表卢甘斯克布尔什维克参加了在彼得堡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四次(统一)代表大会。在会上,他会见了列宁。同列宁的会见使伏罗希洛夫获得了强大的思想武器。这时,俄国国内局势发生了急剧变化,革命逐渐走向低潮。会后,伏罗希洛夫回到家乡,领导卢甘斯克党委建立了当地第一个工会组织。同时,在伏罗希洛夫的领导下,秘密报纸《顿涅茨克钟声》开始创办,工人和全市人民通过它了解国内外的真实事件。1907年7月31日清晨,当局将伏罗希洛夫逮捕。审讯中,他坚强不屈,警察无法获取任何秘密。不得已,当局将他流放到阿尔汉格尔斯克省。在波兰革命者的协助下,伏罗希洛夫成功地逃跑了。不久,在巴库,他再次被捕。在流放地霍尔莫戈雷县,伏罗希洛夫同其他同志一起建立党支部,领导政治流放犯抗议专制主义制造的监狱惨案,领导反狱吏暴行的绝食斗争。恐慌的当局不得不将他同其他犯人单独监督,辗转将他流放。

1917年2月,彼得格勒市正处在革命党起义的前夜。伏罗希洛夫奉命发动伊兹麦洛夫禁卫团起义。在士兵举枪射击群众的危急关头,伏罗希洛夫呼吁士兵:“……你们不要向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开枪,应该调转枪口对准人民的压迫者!”在工人和士兵的共同努力下,策反成功。不久,由于资产阶级临时政府的建立,布尔什维克的斗争任务愈加艰巨。伏罗希洛夫回到卢甘斯克,加强党委领导,组织工人力量,反对机会主义,迅速建立工人战斗队。1917年5月,伏罗希洛夫当选为斯拉维亚——谢尔勃斯克县苏维埃主席。在苏维埃的领导下,卢甘斯克党委成立拯救革命委员会,委员会把该市的全部政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胜利了。伏罗希洛夫领导的党组织遵循党中央的指示,保障工人和工厂的正常生活和工作秩序,积极参加立宪会议的选举活动。1917年11月底,伏罗希洛夫到达彼得格勒,开始了党中央委员会的实际工作:他任彼得格勒民政事务人民委员、全俄肃反委员会成员。

不久,德军向苏维埃共和国宣战,彼得格勒处于战争状态。伏罗希洛夫担任彼得格勒的人民委员和保卫彼得格勒委员会主席,给俄革命防御委员会以全力支持,同所有的彼得格勒布尔什维克一道参加建立工人志愿武装部队,保卫苏维埃政权。

1918年4月上旬,德军占领哈尔科夫。在此之前,伏罗希洛夫及其他领导人指挥列车载着工人家属及贵重物品撤出城市。撤离途中,由于别有用心的谣言传播,前进受到阻碍,伏罗希洛夫一面力辟谣言,一面坚定地要求照常行军。但是,行军的队伍被白卫军包围。反动的白卫军派出军使,企图通过恫吓,迫使伏罗希洛夫和他的战友们投降,向他们拱让武器和财物。伏罗希洛夫用革命的激情和嘲讽的口气痛责白军军使。军使灰溜溜地走了。红军振奋精神,构筑防御工事,同敌人展开殊死搏斗,一次次击退白军进攻,重创白军。至此,这支英勇的队伍被称作“伏罗希洛夫军团”,军团司令就是伏罗希洛夫。

1918年夏季,察里津成为保卫苏维埃最重要的战区。伏罗希洛夫负责领导城防部队。面对被围的察里津市,伏罗希洛夫告诫同志们要坚决清除党内的反革命分子,并领导党员学习军事技术,做政治思想工作。红军战士们的士气高涨。可前线战事仍让人担忧:白军不断进攻,红军缺乏炮弹、子弹、服装和医药。伏罗希洛夫亲自参加战斗。一次战斗中,他操起一挺机关枪向白军哥萨克骑兵开火,使敌人误以为遭遇红军大部队。察里津保卫战胜利了,列宁给予了高度赞扬。但察里津保卫战也暴露出了同反革命势力作斗争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