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心深深的瞪着白兔,线条极为妖媚的唇片微微一弯,弯出一抹讥讽;“他已经不爱你了,他已经恨透你了,他知道你把爸爸接走,用假死来骗他,让他内疚,沉浸在你带给他的伤痛一辈子,他说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他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受你,因为你骗了他,害他被认识你的人唾骂,殴打!”
白兔紧握着拳头,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霎时满布血丝,她蹙眉,眉宇间愤怒正无声泛起!
嘶知道她现在多想打眼前这个颠倒是非的女人,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不能像上次一样,害白若心的孩子差点流掉。
同样的事情,她不会做第二次的!
“怎么了?不生气啊?刚才你不是打了我两掌吗?现在打我两拳啊,最好打在肚子里!”白若心似乎已经洞察到白兔的心思。
白兔就是这么白的一个人,她只要想着一件事,她的眸光就会出卖她。
以至于白若心看到白兔盯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
白兔忍无可忍,她扬手(打手语):“离开杨振!”
结果,白若心冷冷的笑了笑,问:“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可不是哑巴,哑巴的语言我可听不懂呢!”
白兔狠狠的瞪了白若心一眼,她还是忍住了,拿出纸笔。
写下:必须离开杨振!
白若心接过纸条,捻成一团纸条,狠狠的扔在白兔惟妙惟肖的脸蛋上,白兔随即眨了眨眼睛!
想扬手,白若心已经拽着她的手臂,得意洋洋的告知:“姐姐,真的谢谢你写下遗书,这段时间杨振很低落,每天都沉浸在你给他带来的伤痛中,他每个晚上都在酗酒,你知道一个男人心情低落,加上酒精的催化下会赶出什么的事!”
白兔那被白若心拽着的手臂,随着白若心的话而变得无力娇软。
她的身体同样软了下来,脚步有些不稳,往后退了几步,依靠着门的支撑力靠在门后!
白若心看到这么不堪一击的白兔,气势高冉,越发想奚落她。
“没错,我与杨振这次真的上床了,而且不止一次,他还为我买了戒指,你看(白若心举起右手戴在中指上的那枚钻戒,在白兔面前摇晃着)是不是很闪,很大!”
“当然,我是他的未婚妻,他不买这么大给我,怎么让我有安全感!”
“对了,你们不是有烂牙与小黄花做信物吗?呵呵,我也有哦!”白若心不慌不忙的走到化妆台上,从包包里拿出一颗污黑肮脏的烂牙。
递到白兔眼前,这颗烂牙她化灰了也会记得,是杨振当年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怎么会在白若心手中。
她不解,杨振一定不会这样对她的,一定是白若心偷他的!
她不断摇头,泪水无声坠落。
白若心似乎还不死心,拿出一条钥匙,又在白兔面前晒命:“这是杨振送给我的别墅的钥匙,怎样漂亮吧,钥匙扣还有一只兔子!”
钥匙与烂牙都是白兔那天还给杨振的。
杨振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把原本属于她的东西送给白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