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无一不被他的话所震惊。
几个女生泪水西里巴拉的坠落,埋在各家男人怀里痛哭。
就连朱率率也忘记了黎云是她哥哥,伏在他怀里放声哭泣。
从小到大,朱悉悉都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她对着朱悉悉比对着父母的时间还要多。
现在朱悉悉离开了,她作为妹妹不习惯,又不舍。
她的心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她的心刺刺的痛。
今后她逛街忘记带钱,就没有哥哥送钱给她了。
今后她就不能坐哥哥的车上学了。
今后她耳边就少了一把冷漠的声音埋怨她。
经过十几分钟离别不舍的情绪流露,女人们终于停止了哭泣。
一一离开。
“杨,我想起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在机场这个偏离市区的地方你还有什么事啊?
杨振没有问出口,他打量一下她。
点点头应声:“好!事情办好了,就给我电话!”
目送着杨振的车子开出停车场,白兔再一次走进大堂。
直奔登机口,那一根大柱子边,一女人依然在轻声哭泣。
迈开脚步,走到岳安安面前。
白兔牵起她的小手,把心形的小盒子放在她手中。
白兔边合上她的小手,边说:“他让我带给你一句话,他说,他会用时间来证明,你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尽管岳安安已经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尽管岳安安已经伤心得哭不成声。
白兔想,她还是要重新说一次。
岳安安伸出另一只颤抖着的小手,抹黑打开盒子。
她细细的抚摸一下盒子里那一枚冰凉的戒指。
她的泪水无止境涌出,落下。
她的心痛得有些发麻。
她的呼吸困难。
她的肚子泛起一阵阵痛楚。
她强忍,强忍一切的一切。
拿起毫无温度的戒指,往右手的无名指戴了进去。
把自己给朱悉悉那个晚上,她已经认定他了,她这辈子都只是有他一个男人。
所以她毫不思索的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无名指象征着已婚。
这是她对他爱的承诺!
戒指戴进那刻,她嘴角勾出一抹幸福笑意。
眼前一黑,她的身体缓缓坠落。
“安安……”
…
…
机场医务室门前
白兔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了,靠在墙边的杨振再也忍不住走了过来。
把她圈在怀里。
“没事的,不用担心!”
“杨……我……”
白兔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岳安安晕倒在她怀里那刻,她不知所措。
杨振似乎早已察觉她不妥,折回。
看到这一幕,杨振不得不出现,他安抚她,他冷静的拨打机场求助电话。
他现在默默的陪在她身边。
其实他也明白为什么她会帮岳安安,这是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这是出于朋友的关怀。
只不过朱悉悉是他的兄弟,他该怎么做?
告知?不告知?
“你不怕悉悉怪你么?”杨振问。
白兔垂了垂眼眸,不敢看他,轻声道:“怕,不过我更怕安安自己一个人离开,瞒着悉悉虽然是不对,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以安安的性格,她逃一次,她就能逃第二次,就算悉悉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会找机会再逃走的,到时她一定不会找我了,杨,希望你能明白我为何这样帮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