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她侧身背对着他，他从她身后拥她在怀。
肌肤与肌肤间碰触，他还是有欲望，不过没有刚才那么强烈。
他能拥在她怀，他已经别无所求。
他的大手与她的小手十指紧扣着。
两人都毫无睡意，眸光隔着落地玻璃眺往着莱茵河午夜的寂静美。
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裸/露着身体，相拥而睡。
刚才他亲吻，抚摸过她的身体。
刚才他们差点越轨。
刚才她还帮他……打飞机。
接下来该怎么办？
“睡了吗？”他带着磁性的声音打破此刻的安静。
姚绿卡摇摇头。
“在想什么？”卓博文接着问。
“博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姚绿卡想了想还是应了他的话。
他把嘴巴伏在她的耳边，发出骚骚让姚绿卡身体颤抖的声音说：“好，你问。”
“我……你……”她不知道该怎么问，顿了顿她才道出：“你们男生是不是经常都很难受的？”
卓博文愣住几秒，他还以为她会问他，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关系，他故意不为她穿衣，搂着她，是想她在清醒的时候，对他说一句，我愿意给你，那么他一定不会像刚才那样，他一定会要了她。
“嗯，也不是经常，偶然会，不过如果像你刚才那样挑逗，是挺难受的。”卓博文如实告知。
“那你们一般要怎么样解决？”姚绿卡对这方面似乎很感兴趣。
卓博文对她没有什么不可告知的，他从容说；“就像刚才那样，不过是我们自己打飞机了。”
“自己打飞机与我帮你那种方法舒服？”姚绿卡脸皮可不是一般厚。
她问，她的脸竟然不红不烫。
卓博文无奈笑了笑：“当然是刚才舒服！”
是啊，他从未有过的舒服，虽然他不知道真正解决这种需要的感觉会是怎么样。
可是他好喜欢刚才的感觉，因为有你。
“那如果你还有需要，我帮你好不好？”这话的声音明显变小了，卓博文就在她身边，他一字不漏的听得清清楚楚。
他激动，他的心由这刻澎湃。
他极力压抑着说：“你可想好你帮我，就是像今晚这样帮我的，我会吻你，抚摸你，还有像现在一样搂着你睡觉！”
“嗯，我知道，能帮到你就好。”其实我好想被你这样搂着，很暖和，很舒服。
“绿卡，你将会是我妹妹，这样子好像很……”卓博文欲言难言。
他们将来还要经常见面，这是什么样的关系啊？不是情侣，不是情人，朋友吧。
可是朋友之间会裸体相对，干一些情侣间干的事，只是差一步而已。
她帮他，他固然高兴。
可是长久以来他不能担保他会不会忍不住把她吃了。
再说，他真的要把她当成妹妹，今晚是一个意外。
“博文，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妹妹吧，你也还没有与嫂子在一起，所以这几天我们都是独立的，如果你真的难受我是真的乐意帮你的，你拒绝我，我会很伤心耶！”姚绿卡嘟嘟嘴巴，话里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