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昕先是一愣，很快恢复过来，她娇弱似花般笑着：“嗯，你们……”
其实杨杰与张文昕已经跟着他们一个多小时，从咖啡厅出来到现在。
他们做过什么，她与杨杰都看到了。
她是故意问的。
姚绿卡很乐意解释：“博文陪我出来买卫生巾，文昕姐杨杰不会也出来陪你买卫生巾吧？”
姚绿卡挣脱卓博文的束博，走到张文昕身边，双手圈着她的腰。
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我……”张文昕霎时脸红，一脸尴尬的看着姚绿卡，余光偷偷坠落在站在一旁的杨杰那俊俏的脸蛋上。
此时杨杰目无表情的盯着姚绿卡，从他脸膛中完全找不到他现在在想什么。
姚绿卡接着笑道：“嘻嘻，不用害羞，你们都这层关系了，买卫生巾很正常，我与博文刚才还不是去买了呢？对了如果你不急着用，就不用买下，因为卓氏下个月开始就出一款世界四最的卫生巾。”
“卓氏出卫生巾？”张文昕满脸惊讶。
在她记忆里，她记得卓氏从来不接触零售行业的。
卓氏最专注就是垄断项目，例外通信，小说网页，网络游戏。
其次就是房地产，珠宝，全都是收益极高的项目。
姚绿卡点点头，把刚才卓博文对她说的话，告知张文昕：“嗯，博文说这款卫生巾叫爱卡牌，不……好像又叫绿卡牌吧，管它叫什么牌子，你认准是卓氏出产的就可以了，不过你找不到也没有所谓，因为博文说把云凌的代理权交给我，到时我送你几包试用，用得好记得帮我买，在超市买要一块五一张的，在我这里只需要一毛五……”
“一毛五？”张文昕不解。
姚绿卡为了能推销出第一单业绩，她很乐意解释：“对啊，是博文给我的价格，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这刻爱卡牌卫生巾有那四最。”
她微微转头，对着卓博文调皮一笑，再轻轻嗓子说；“一世界上最便宜，只需一毛五一张；二世界上最薄，一定比你用着这款要薄；三世界上最长，比任何一款卫生巾都长；四它的质量将是世界上最好的，穿起来很舒服，一点也不难受！”
“……”张文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姚绿卡挽着她的手臂，摇晃着，话里带点恳求：“文昕姐你就帮我做第一单生意吧，好不好？”
姚绿卡非常热情，张文昕心里虽然存在疑惑。
但她是一个心软的女人，更何况是姚绿卡向她推销。
“好，产品上市，记得通知我。”张文昕连忙应道。
姚绿卡似乎很开心：“谢谢文昕姐，不过送货上门又如何！”
张文昕宛然一笑。
姚绿卡得意洋洋又走到卓博文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在炫耀：“怎样，你的产品还没有上市，我已经有订单，厉害不？”
“厉害！”卓博文伸手抚摸过她的发丝，满脸溺爱。
杨杰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他迈开脚步。
姚绿卡急道：“杨杰，今天中午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杨杰听声而停，他抬眸，对视上她亮晶晶的眼珠。
半响，他才苦笑应声：“好！”
“记得带文昕姐一起来，你们站在一起很配，郎才女貌。”姚绿卡的眸光上下打量他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