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飘出:“安安你知道是谁抓你走吗?”
岳安安摇摇头,强忍着脸蛋的疼痛道:“悉悉,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不是吗?”
“我知道你紧张我,可是我已经没事了,你就别追究了好吗?”
“好。”朱悉悉轻轻的安抚着她的脸蛋。
眸光不仅是凌厉还带着恨意。
嘴角扯出一个不羁的笑容,有些事他自己知道就好,有些事他必须去做。
有些人他不教训,他心里不平衡,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
岳安安吃过瘦肉粥后,与朱悉悉聊了一会,又觉得困了。
医生给她送来安胎药,喝下后,她就睡了。
睡得很香,朱悉悉一直搂着她挤在病/床上相拥而睡。
而朱率率回家洗澡,拿了一些换洗的衣服过来,在另一张床睡着。
半夜时分,朱率率的电话响起。
正睡得正香的她,拿起电话。
放在耳边接起,发出朦胧的声音:“谁啊?”
“蟋蟀女你们在哪里?”是朱顾漓默着急的喊声。
朱率率太困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如实告知:“在医院啊。”
“医院?”朱顾漓默吓得电话都差点丢下来了。
朱率率无奈道:“唉,朱顾漓默女士别打扰我休息了,睡醒再说。”
咔嚓一声,挂电话,手很从容的关机。
把手机扔在床尾,继续呼呼大睡。
…
…
朱顾漓默女士被朱率率强制挂了电话后,再拨过去。
关机?又是关机?
“怎么了?”朱南山很平静的问,似乎对朱悉悉这一单官司毫不在意。
朱顾漓默盯着手机,喃喃道:“蟋蟀女说在医院?”
抬眸看了看朱南山,朱南山抚摸过她的小脑袋,依然平静的道:“他们能接电话就证明他们没事,来我们去医院找他们。”
说着他们就开车往市区迈向,其实想知道他们在那间医院不能,查一下他们的刷卡记录就可以了。
原本他们是想明天回来的,被朱悉悉这样一吓,朱顾漓默就喊着马上坐飞机回来。
坐落十个小时的飞机,终于回到家。
却空无一人。
打电话给朱率率,竟然挂她的电话。
她不仅担心,还生气呢?
车子在市人民医院停车场停好,朱顾漓默一眼就看出不远处停放着的车子,是她那个腹黑儿子的。
走进医院问了几句,直上十楼VIP病房,1003号房。
门前,朱顾漓默想也没有想就把门打开。
等随即被朱南山打亮。
两人的眸光不约而同的盯着第一张床的一男一女。
盯了几秒,两人互相对视几秒。
朱顾漓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便走出房间再看一看门号。
真的是1003号房啊?
朱顾漓默再次走进房间,朱南山已经往靠墙的那张病床走向。
床、上的女生还是那个样子,喜欢踢被子。
朱南山其实不敢肯定眼前这个是不是他的蟋蟀女,手拿起被子给她盖上。
下一秒朱率率一脚就踢开了,转身露出那张清秀的脸蛋,朱南山才肯定了。
朱南山走到朱顾漓默的身边,坐落在沙发上。
两人坐着,光看床、上的男女好一阵子,两人谁也没有开声。
静静的看着,很认真的看着。
其实他们都在想一个问题:蟋蟀儿什么时候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