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你这样说我明白了。”姚绿卡似懂非懂的凝视着朱悉悉。
白兔那眸光同样的瞪着朱悉悉看:“我也明白了。”
“喂,你们三个站街女还要看我多久啊,告诉你以你们的姿色本帅哥怎么可能喜欢,走走,走远一点站街去,别在这里献眼。”
随着拿出几张红太阳,扔给她们。
靠,如此的辱骂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她们当然是会反抗报复啦,更何况现在差不多醉了。
姚绿卡与白兔迅速抓着那晕乎乎的朱悉悉,为其张开嘴巴。
江娣漫把那一大碗的啤酒,不停往嘴巴里灌。
这一幕,杨振、卓博文、花哲、就连喝了不少的黎云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这是得罪女人的结果,朱悉悉今晚你注定成酒鬼,节哀顺变吧。
岳安安听声也知道她们在干着坏事,可是又不好意思劝说,眼睁睁的听着朱悉悉倒下桌上,终于有一个醉了,是男生耶。
“我们赢了,来不醉无归。”姚绿卡兴高采烈举碗。
白兔却瞪着对面的男人,道:“不,还有这一只呢?把这只也灌醉了我们才赢。”
“喂,关兔我与你有仇啊?”黎云马上反驳。
可是他在怎么反驳,姚绿卡、江娣漫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把他抓紧,因为黎云只有五分醉,力气还是蛮大的,很快把她们推开。
姚绿卡倒在地上,坐着,哭喊:“卓博文,你帮我抓住他,今晚本姑奶奶就是你的了。”
很吸引的条件啊,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怎么可能出卖兄弟呢?
不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对不起都要做一次了。
“卓博文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黎云放声大骂。
卓博文却一脸无奈啊,他还没有行动呢?
既然黎云说他重色轻友那就按他的意思去做吧。
江娣漫永远都想与姚绿卡作对,对着花哲可怜巴巴哭道:“哲,你的女朋友我这样被男生侮辱,如果你无动于衷在这里坐着,你还是男人吗?”
“可是,侮辱你的人不是被你们灌醉了吗?”花哲深感委屈,被自己的女人说不是男人,叫他情何以堪啊。
“呜呜……你果真不是男人,他们是一伙的。”结果江娣漫像姚绿卡一样无赖,敲打瓶子。
天啊,什么时候那是淑女江娣漫变成如此无赖。
唯一的答应,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姚绿卡相处多了,果然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去做推销人员,或者保险经纪,之类靠厚脸皮,不段缠绕来挣钱的,苦差。
唉,委屈归委屈,试问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被自己的女人说不是男人呢?
不就是灌醉黎云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
“花哲想不到你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想童年我们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没良心。”
在这里要提一下,花哲与黎云是表兄弟关系,花哲的爸爸与黎云的妈妈是两兄妹。
“靠,八百年前的事也拿出来说,今晚不灌醉你不行。”花哲最爱形象,在这公众的地方黎云高声宣扬,他怎么可能再忍呢?
不为江娣漫他也为自己,把黎云的嘴巴封住,以免再爆他童年的丑事。
“杨,救命啊。”黎云唯有像杨振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