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琪继续讽刺:“原来真的变哑巴了,不会叫痛,死了母亲真的打击那么大吗?还是在装可怜?”
“姐姐,兔子她是你的女儿……”林凯晨急道。
“谁说她是我的女儿,我只有白若心一个女儿,她只是我的一生耻辱,她是关素素那个贱人的女儿……”
林碧琪扬声反驳,想起关素素那天对她说的话,怒视一眼地上的人儿,迅速跑上楼。
“兔子,姐姐她……”林凯晨把白兔扶起。
白兔甩开他的手,拖着行李一步步走进佣人房。
眼中激起的愤怒警戒她。
‘我是关素素的女儿,这一辈子都是关素素最快乐的兔子……’
……
“追……给老子把人找出来……”
月黑风高的夜晚,繁星布满天,夏天的夜里,轻风飘摇,洗去白天的闷热。
祖国某个城市,一群黑帮流氓正追赶着,两名少年。
他们无意中看到一男子****说价,妓女的嘲笑与鄙视,令在大排档坐着的两名男人捂嘴而笑,愤怒眸光对视,两男人落荒而逃,大哥是大学生,而弟弟却是一名高中生,兄弟相聚碰巧遇上这倒霉的事,以使他们逃亡。
“快……快把人给我找出来……”高声而叫的是刚刚那名男子,当地流氓的头头,如果说出去他****说价,那么在这个圈子里他不是成了他们饭后的笑话。
绝,决不能让嘲笑他的那两名小子逃掉。
敢,取笑的人他绝不会放过。
几名男子随即他的话,迅速追赶。
……
“兔子,你说我的手是不是中了尸毒?”姚绿卡扬起那满手红斑的小手,无奈害怕叫喊。
虽然兼职这一份工作已经好几年,可女人还是担心自己的手会被尸体摧残。
入殓师(死人化妆师)这个职业,薪水虽高却没有多少女人敢任职。
当年她的母亲为了养家,初中毕业毅然投身这一行,多年过去,生活条件提高了,却无人愿意娶,直到三十岁才邂逅当法医的父亲,闪电结婚,生下这个独生女。
“我的姚大小姐,小小红点涂上药膏明天不就散了吗?”身边的女人无奈应答,手还在那些假体上提高自己的化妆技术。
她初中认识姚绿卡,借她的关系心虚向姚妈妈学习这一技术,初二起她再也不花那个家的一分钱,高一搬离那个所谓的家,每个星期她只回去一次,那是答应林凯晨一定要回去吃饭的。
在这她是一个开朗无邪的女孩,在家她沉默无语,她内心的伤只有自己知道,与其回家对着那笑面虎,还不如与死人打交道,至少死人不会害她,不会嘲笑她。
“关兔子,你说的倒轻松……如果我的手毁容了,那怎么嫁人?”
扁着嘴巴,怒视着那手。
如果不是舍命陪君子,也许她不会干这一行,也许也是她自小贪玩的性格,不顾父母反对,与身边的这个女人,成了这个火葬场当红的入殓师,一个月收入可不菲,红包与工资足够她上学,买女人的衣物。
“呵呵,叫姚爸爸给你找个法医不就得了……”
“额……”
相辅调皮一笑,每次姚妈妈担心她们两个没人要的问题,她们都开心笑道‘姚爸爸会解决的’
可又有谁能像姚妈妈那般幸运,三十岁还可以遇到当法医的老公,而且深爱她的老公。
虽然这两个女孩只有十八岁,可姚妈妈早已经安排她们相亲,每次她们都失望而归。
只因她们不想骗人……
“兔子,已经半夜了,你还是脱下这影响市容的外表吧,如果我是男人,不用说出你的职业,光是看你的外表就逃了。”
许久,玩弄着化妆盒的姚绿卡,对视着她。
她不明白,不明白她为什么把美丽的脸膛给遮挡,如果是逃离那家人的视线,出门逛街,上学时她披上这副装束也罢了,在火葬场这个了无人烟的地方,她还在伪装自己,而且已经月挂半空,葬场的人早就回去睡觉啦。
如果不是有两名遗体明早火化,她才不留宿。
“不好吗?至少没有人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