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奶奶的!末将这就去灭了那蛮夷小国。”张副将一脸怒容,手握成拳,准备走出帐内。
南宫手一挡,冷声道:“张副将,莫要因小失大!是大齐千千万万的百姓重要,还是丰城几百人重要?还望各位副将好好想想。”
“各位副将请继续商讨,在下先回营帐了!”南宫走到帐门时。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风瑾夭,“风将军,还要与各位副将一起商讨吗?”
不就是欺负他没实权吗?哼,他忍!以后忍者神龟一号就是他风瑾夭!
“风将军慢走。”一位副将带头道。接着,剩下的几位总算是长了眼看到风瑾夭,皆拱手附和道。
他风瑾夭还是很记仇的,挥一挥衣袖,带走一箩筐白眼球。风瑾夭跟在南宫身后,把一大堆白眼球再一个不剩的丢给南宫。
突然,前面走着的南宫停下。“砰!”的一声,惊天动地!
风瑾夭摸了摸头上戴的头盔,再慢悠悠的将头盔转过来,这都撞歪了。可见这一击有多厉害。
“你是故意的。”南宫捂住被撞疼的后脑勺,他可没有戴头盔,可想而知,铁制品和人头相撞时,哪个更痛?
“什么?”风瑾夭一脸的懵样,“你干嘛停下来?”这表情,绝对是正宗的萝莉型。
南宫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不再理会某个耍可怜的伪男,继续走。
“砰!”又是一声。
南宫一脸怒容,他这次可没有停下来,走的不快不慢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风瑾夭将头盔重新拧过来,放正,“嘿嘿,没什么,就是看你后脑勺的形状很特别,不自觉的亲近了一下。那个,这个,你不会怪本将军吧?”很特别的后脑勺,绝对是某个伪男的杰作。
南宫咬牙切齿的说道:“风将军,麻烦你走路小心点!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乱撞的。”
风瑾夭轻咳两声,一脸欠扁的样子:“这点常识本将军还还是有的,不会用头盔去撞铁枪的。再说,刚才和本将军亲近的又不是东西。”他说的可是真的,他明明撞的是人头。
南宫哑然,他说不过他,就不说了!摸了摸后脑勺鼓起的包,再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笑的得瑟的某男,很是自觉的退后了几步,和风瑾夭并排,若是再“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脑袋估计就该出血了。
风瑾夭乐呵呵的走着,心情大好,一肚子的窝囊气终于有人帮他分享了,黄沙好像变可爱了!打在脸上,好像也没有这么疼了。
片刻后,主将营帐。
南宫将桌案上的宣纸递给已经和床正在亲密接触的某男,依旧是冷冷的语调:“给你哥写信,让他立刻送八万担粮草到扬城。”
风瑾夭半靠在硬梆梆的床铺上,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原来真的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五万担粮草?当风家是国库啊?
“你是要我哥去偷国库还是抢国库啊?”
南宫眉角抽了抽,若是天下第一首富还要去偷去抢,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若是延误了军机,就莫怪我不履行诺言了。”
风瑾夭鄙视的看了一眼南宫,就知道威胁他!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群挑,单挑也可以。所谓单挑,就是南宫一人单挑一大帮人。群挑就是一大帮人去挑南宫。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他慢悠悠的走下床,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
“啪嗒!”一滴墨水落在宣纸上的清脆声音。
风瑾夭摸了摸鼻子,豪气万丈道:“南宫,再来!”
南宫额头布满了黑线,随手又拿出一张宣纸。
故技重施,恐怕是不可能了。不过,他风瑾夭怎么知道风家长子叫什么?而且,这里的字,他也没学过,能看懂就已经是奇迹了。
停了片刻,风瑾夭深吸一口气,嘿嘿道:“这黄沙吹得太扰本将军的心绪了,要不然你写,我画押?”
画押?亏他想的出来,南宫额上青筋已暴起,“你到底是写不写?”
风瑾夭一脸的悲壮,他要是不写真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一个个字符跃然纸上:“风哥哥,你夭弟弟现在有难了。”
南宫在一旁看着,眉角直抽搐着。字体很娟秀,不过,内容很抽风!
片刻后,风瑾夭乐呵呵的将宣纸叠成一个“心”形,外面的上方写着“风哥哥亲启”,下方写着“你夭弟弟亲笔”!他竟然能写出这里的鬼画符?是这具身体遗留的记忆吗?
“那个,南宫,本将军的亲笔家书可要收好了。”风瑾夭晃悠悠的站起身,这椅子,跟那硬梆梆的床一样硌人。
南宫修长的手指拿着一个“心”,不自觉的也快抽风了。他真是神经了,才会答应师父来丰城助这抽风的风瑾夭。
看着某男慢悠悠的躺在床上,再翻个身。南宫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扔向正在呼呼大睡的风瑾夭,目标物正是风瑾夭没戴头盔的后脑勺。
风瑾夭发出一声鼻音“哼”!想偷袭,还光明正大的,如玉的手指成五爪状,接住正在呈抛物线下落的小瓷瓶,“谢了!”
南宫微微勾起了唇角,火爆面瘫男除了生气也有其他表情了。只是,这一幕没能让好美色的风瑾夭看到,不然,肯定少不了一番挑戏。
翌日,天还未亮。大燕左先锋在扬城城门外叫战。大齐紧闭城门,挂免战牌。
巳时,大燕右先锋在扬城城门外骂战,大齐依旧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