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大齐的军队真是“精壮”的很!
风瑾夭努力的向远处眺望着,指着一块相对比较整齐的军队问道:“南宫,那些兵是……”
“大齐人。”
“额,不是问这个,具体点。”
“你连这个都忘了吗?这可是你的。”
“呃。”风瑾夭咽了咽口水,他的?开玩笑吧!
“那些都是风家的护卫军,临出征时,你哥哥就让他们一起来了。”好厉害,好稀饭这些兵!放眼望去,也就那一片风家的护卫军最整齐了。
“那前几日一起去‘锄地’的士兵都是这些人吗?”看起来,有些面孔,不像了诶。
“上次有一小半是,另外的就是何远的兵了。”
“何秃子的兵,你怎么就放心他们跟着一起去了?”风瑾夭嘿嘿的笑,“该不会是,你把他们都‘处理’了吧!”
南宫冷然道:“我不会无故杀人。”
风瑾夭头点成小鸡蚀米状,有原因不就可以杀人喽!跟不说有什么区别?
“不过诶,我肿么发现校场下面埋了,几百个人头啊?那天夜里。”
风瑾夭笑的得瑟,眉一挑,小样儿!还敢说你不杀生?
“那时你风家护卫所为。”呱呱呱,风家人做的?好厉害啊!他现在真是越来越想回京城看看那个劳什子风丞相爹爹和那个风哥哥了!
高台之上,三人闲聊;高台之下,n万人闲聊。大齐,果真能“齐”吗?
三十万大军迟迟不动,李副将额上冷汗密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然后,偷偷的,偷偷的,从前列像后方移动。
“人……有人……走,了……”绯夜指着高台之下正在学乌龟慢慢移动的李副将。
“嘿嘿……绯夜真乖!来来来,亲一个哦!”风瑾夭对着绯夜漂亮的眸子轻轻的亲了一下。
绯夜傻呵呵的笑着,笑容刺伤了风瑾夭。小时候的念风就是笑得如此灿烂,然后她就摸摸念风的小脑袋。
南宫拍了拍神色有些迷离的风瑾夭,“在发什么呆?李副将都快走了。”
“嗯?嘿嘿……本将军在想小南南是不是也很甜……”
“无耻!”南宫扭过头,如玉的脸浮现一抹红晕。
风瑾夭站起身,看着快要退到末列的李副将,嬉皮笑脸道:“李副将,这是去哪啊?”
“啊,这,不好说。”
风瑾夭一脸得瑟的样子,小手勾了勾额前的刘海,“不好说哦?难道,是要出恭?”
某伪男笑的欠扁,如此一个隐私的问题就被他大声嚷嚷出来了,真是过难为情的。
不过,他风瑾夭就是脸皮厚,反正丢的又不是他的人。
“这个……”李副将涨红了老脸,只好点了点头,难不成还说自己去给大燕报信?真是没有脸了!
“嘿嘿,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人都有三急嘛,李副将也不必害羞。”风瑾夭大声的喊着,生怕高台下的众兵听不到。
李副将本就不太好看的脸,一下子红得像煮熟的鸭子,恨不得把风瑾夭宰了。
众位将士忍着笑意,只不过,校场这么多的人,还是有很多人灰常不小心的笑了出来。顿时,一片热闹。
李副将也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了,像个木头杵着,想他大燕执事察巴年,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眨眼间已到了未时。
扬城城门外正在埋伏的大燕军队也有些乱了,在城门外埋伏了一个时辰,这滋味,真不是好受的。
大燕主将葛巴尔早已是摩拳擦掌,不知暗地里骂了多少句,嗷嗷了多少次。
难道察巴年叛变了?归顺了大齐?这不可能啊?还是声东击西?
还没想完,扬城城门已打开,冲出数万士兵。
不用说,为首的就是风瑾夭了,谁让他这么悲催,是个主将呢?
此时,风瑾夭正警惕的注意着四周,一眼望去,黄沙遍布,空旷的很,只要留心点就可以看到,东南方有一片黑压压的人。
风瑾夭抽了抽,好怕怕啊!这么多人,就把他放在前方,多么悲催啊!万一来个偷袭神马的,他就不用活了。
于是乎,为了安全起见,某伪男嬉皮笑脸外加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南南,一会可要帮偶啊。”
额,不用说他也会帮的。究竟是从何时起?他南宫离开始把风瑾夭的安危放在心上了?
果不其然,风瑾夭只刚说完话,就有三支箭朝他射来。风瑾夭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三支箭,真的好熟悉!在哪里发生过呢?
来不及细想,风瑾夭拔出腰间长剑,首先挑开一支箭,直震得虎口发麻!死猪,都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力气!
另外一支箭南宫打落,还有一支,被风瑾夭一个闪身躲过去。只是,可怜了风瑾夭身后的某个不知名的士兵,当了替死鬼。
阿弥陀佛,这位小兵早日去阴曹地府抢个位置吧!
“本将军都出来了,大燕那群缩头乌龟还不出来吗?”风瑾夭耍弄着手中的长剑,样子轻蔑至极。
话音刚落,埋伏在四周的大燕将士一个个出现,为首的是个虎背熊腰的将士,模样看起来可不是非一般的威严。
风瑾夭汗颜了一把,他这小身板,真是不能和那大燕彪悍主将相提并论。
鸭梨有点小大啊!“风将军,半月不见,嘴上功夫倒是见长啊。”
“神经病,笑个毛,本将军可不只是嘴上功夫见长!”众位将士皆是疑惑了,就连南宫也灰常疑惑了。这大燕主将说的可是大燕夷语,大齐根本没多少人能听懂,风瑾夭又怎么会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