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瑾夭更是汗颜到无语了!
真是罪过啊罪过,大半夜的跑到他营帐里偷东西,这不是找死就是找抽!
阿弥陀佛!望黑衣施主在地狱找个好位置!
只是,他还没有象征性的问问,黑衣人想偷的是什么东西?是谁派来的?
不过,这不用问也知道了,一定是何秃子发现虎符丢了,再联想联想白天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他风瑾夭,才会派这个倒霉的黑衣人来他帐里探探虚实了。
绯夜走上前拉着风瑾夭,笑啊笑的,碧眸弯成琉璃月牙状,露出一口大白牙,口齿不清道:“夭……夭,夭夭,尚床!”
尚床?额,风瑾夭只感觉一群乌鸦从头上过境!这词好暧昧,会教坏小朋友的。
某狼人用月牙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风瑾夭,好像是在说:夭夭欺负我!刚才还把人家当个宝,才把人家骗到手,就不理人家了!
原来南宫说的都是真的,绯夜全身上下都是毒!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化了,风瑾夭甩甩头,努力不去想。
黑衣人这副死相,在他帐里真是碍事。于是乎,某两银就像拉死狗一样拉着黑衣人。
重死了,这人真是吃猪食长大的!不然肿么会这么沉!
招摇的走出营帐,结果,竟然没有发现账外没有一个士兵,连平常巡逻的兵都没有了。
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那个死何秃子吩咐的!
不就是丢了虎符嘛!不就是虎符在他手里嘛!不就是帮何远整了一下发型,整成了秃子嘛!
最后,风瑾夭找了一块风水宝地,何秃子的帐前。把那快死的差不多的口吐白沫的黑衣人,撂在了那!
看看天色,月亮还在挂着,也不过才寅时初,还可以再美美的睡上一觉。一夜n梦,风瑾夭睡得很浅。
梦到了小时候的念风,总是爱缠着他,在他身后软软的喊着:“姐姐,姐姐。”
话音一转,念风稚嫩的童音变成了磁性的男声,“桃夭,为什么不来找我?你难道又想象小时候那样丢掉我吗?你怎么这么狠心?”
风瑾夭猛然惊醒,缩起身子,环住双肩。念风,你究竟在哪?过得好不好?
一旁的狼人绯夜也坐起来,看着风瑾夭满头的冷汗,低低的喊道:“夭……夭,夭夭……”
风瑾夭抬起头,笑得没心没肺,“没事,我们继续睡觉哦!”
第二天,日上三竿。某伪男和某狼人依旧在睡着,如泰山压顶般纹丝不动。
想号角吹了四次,士兵巡逻了n次,何副将在帐外大喊了三次,竟然还没惊醒风瑾夭,真是奇迹!
约到午时,风瑾夭终于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主要还是因为绯夜的两只眼睛一直望啊望的,就算他脸皮再厚,也睡不下去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风瑾夭支起身子,看着一旁正在专心致志顶着他的绯夜。
“夭……夭,好……看……”
风瑾夭得瑟的笑着,小孩子说的话就是真,继续夸吧,他都接受!
“夭……夭,这……样,不……好看……”
风瑾夭得瑟的笑容挂不住了!木关系,小孩子说的话都是假的,想他这笑容都可以与日月争灿烂了,肿么会不好看?
在床上追着绯夜跑了小半天,外加掐了一架,这才降住了绯夜。
绯夜就用一双清澈的眸子,哀怨的看着风瑾夭。
他真的不想穿这奇怪的东西,很难受的不过,不穿也得穿!不然,夭夭会生气的。
帐外的士兵狗腿的很,风瑾夭刚醒,就去报告给了何副将。
这不,何副将正风风火火的朝风瑾夭帐里奔来。
此时,风瑾夭正对着绯夜长长的指甲实行砍头政策。
“夭……夭……不……要……”
“要的!你又不练九阴白骨爪,要这么长的指甲干什么?”
“夭……夭,夭夭……”某狼人可怜兮兮的叫着,一副哀怨的样子。
“别说‘夭夭’,就算是‘仙仙’也不行!今天必须要修指甲!”风瑾夭右手拿着一把小刀,左手按住绯夜乱动的手。话说,这个时候还没有指甲剪,真麻烦!
那表情活像一个要杀猪的!正当风瑾夭一刀子下去的时候,何副将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开口便粗着声音说道:“还请风将军把虎符还来!”
风瑾夭差点就,一不小心用刀子划着绯夜白嫩嫩的手。抬头看了一眼何秃子,风瑾夭赠送给何副将两个白眼球。小偷会说自己是小偷吗?再说,他是文明人,是窃,不是偷!
“何副将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将军可是记得虎符一直在何副将手中的。”风瑾夭扬了扬额前的刘海,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样子。
“你……”何副将指着风瑾夭,压住怒火道:“末将什么都知道了!”
“你知道个毛,知道了就不应该到本将军这里!”
“风将军莫要欺人太甚!只要风将军将虎符还来,待到回京后,末将定向圣上举荐风将军,以后加官进爵,肯定是少不了的。”
“stop!停。”风瑾夭打断何副将的长篇大论,俨然一副浩然正气:“本将军可是那种贪图功名利禄之人?想我风家n代忠良,我风瑾夭身为风丞相之子、堂堂征西大将军!怎会想着这些?神马都是浮云!何副将你也老大不小了,向后转,齐步走,对对对,回家找个美娇娘抱着就啥也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