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下起了小雨。
昆明的雨是最常见的,但是昆明的雷最极少的,哪怕是在夏天,昆明也很少打雷,今天很难得的打了春雷,还连续打了两个,让本来宁静的滇池陡然有了勃勃生机。
陈羽猛然被雷声惊醒,发现天已大亮,一具********的玉体正躺在自己怀里,满头青丝披散再进胸前,四肢八爪鱼一样的缠在自己的身上,半条如雪似霜的小腿还露在单薄的军被外面。
瞬间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都浮现在脑海里,想起怀中的天之骄女在身下婉转娇吟的美好,陈羽心中顿时升起柔情无限。
陈羽想拿手机看看时间,但又怕惊醒熟睡的佳人,便忍住没动,静静的回味着夜里和琳姐抵死缠绵的情景。
虽然当时天色漆黑,无法看到有没有落红,但是从那紧涩无比的甬道就可以知道,琳姐即便不是处女,那方面生活也是极少的。
早晨本是男人阳气最盛的时候,陈羽想到香艳处,下面不由自主的坚挺起来,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睡也就罢了,但现在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那个不老实的东西正好顶在林小琳的下面,林小琳夜里受创不轻,敏感的很,被那不老实的东西一撞,顿时从梦中醒来。
感觉到身边有人,林小琳身体一震,就要跳起,不过马上她想起了夜里发生的一切,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屁股向外让了让,避开那个硬硬的东西,慢慢抬起头,看了看陈羽的脸,正好和陈羽灼热的目光碰到一起,林小琳脸唰得红了,赶快躲开躲开陈羽的目光。
“醒了琳姐。”陈羽温和的摸了摸林小琳的秀发。
“嗯。”林小琳柔柔的答应了一声,还是不敢和陈羽的目光对视。
“琳姐,昨天夜里……那个……我……我……”陈羽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小琳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她平静的道:“我们都是成年人,昨天夜里发生那种事情是我自愿的,如果我不想,你也没有那个本事强来,不需要你负责。”
陈羽从林小琳的话里听出了她的不满,作为一个男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无论女人是自愿还是不自愿,都必须承担起全部的责任,他不能让女人看不起,陈羽咳嗽了一声,道:“不是,琳姐,我是说昨天夜里我还让你满意吗?”
“你这流氓!”林小琳大羞,伸手在陈羽的肋下软肉扭了一把,“昨天夜里差点没把我折腾死。
陈羽邪笑一声,摸着林小琳****的笋状高峰,道:“才三次就投降了,这不是我军战士的作风啊,我可还没有尽全力。”
林小琳在陈羽的软肉处又掐了一把,这次用力很重,把陈羽掐得雪雪呼痛,恨恨的道:“我这是第一次,以后你等着,看谁求饶。”
第一次,陈羽又惊又喜,他可没敢奢望三十一岁的林小琳还是处女,不过能够成为琳姐的第一个男人,陈羽当然更开心,他色眯眯的道:“谢谢琳姐给机会,以后我一定埋头苦干,把琳姐伺候好。”
陈羽在“以后”两个字加了重音,林小琳马上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哪怕是再直爽彪悍的女人,在这种事情之后也不能不矜持,她羞恼的在陈羽的胸肌上咬了一口,道:“是你设下的语言陷阱,我上当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松手,让我起来。”
陈羽怎么肯松手,怀里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佳人,刚刚又掐又咬动来动去,让他的下面早就性致勃勃了,跑了的话,难道让他用手做早操吗。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吻别一下总可以吧。”陈羽以退为进,双手捧住林小琳的脑袋就去吻她的嘴。
“不不不……流……呜呜……”林小琳晃着小脑袋左右摇摆,就是不让陈羽吻,陈羽一翻身,把林小琳压在身下,双手把小脑袋固定住,吻了上去,堵住了林小琳没有说完的话。
林小琳以为陈羽只是吻吻算了,哪里知道陈羽的野心大着呢,上面把林小琳吻得昏天黑地,下面已经悄悄的双腿打开了林小琳的双腿,调整好角度,趁着林小琳不注意,猛然进入了她已经水汪汪的身体。
林小琳如遭雷击,身体一下僵住了,只能凭着陈羽肆意的动作着。
蒙蒙细雨依然如牛毛般的飘散着,润物无声,而刚刚休息了几个小时的大切诺基又开始摇晃起来。
过了好久好久,大切诺基终于静止下来,又过了一会,车内波浪般起伏不定的军被终于不动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又过了好久,平静的军被下猛然一动,一个****的男性身体从里面滚落下来,接着一个清冷的声音生气的道:“该死的,大白天干这种事,被人发现我还有脸见人吗。”
被踹到下面的自然是陈羽,他苦笑边穿衣服边道:“这不是下着雨吗,谁会到这里来。”
“我们不来了吗,我们能来,别人就不能来吗,快把衣服拿给我。”林小琳生起气来颇有点御姐风范。
陈羽把林小琳的衣服捡起来,塞到军被下,顺手又在林小琳的****摸了一把,气得林小琳伸出雪白的玉腿又踹了陈羽一脚。
林小琳刚刚确实有点生气,她可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事,夜里都不好意思,何况大白天的,做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只有身体的快感,没有心理的快乐,直到把衣服穿上,林小琳才放下心来,怒气也消减了不少。
陈羽这个时候把手机拿了过来,开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半钟,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陈羽暗暗叫苦,他本来准备今天十点半坐飞机回利物浦,现在肯定是要错过了这个航班。
这个时候林小琳也拿到了自己的手机,看看时间,再看陈羽的眼神更加的不善。
陈羽可不想再挨上一脚,他赶快道:“琳姐,我们现在打电话找人帮我们把车拖出来,这车肯定是脱不了困。”
林小琳沉着脸道:“我下车看看再说。”
林小琳叠好军被,看看车垫上湿漉漉的一片,还有少量红色的痕迹,顿时脸又红了,抬腿在陈羽的迎面骨踢了一脚。
陈羽这个时候也看到了,他的心里正美滋滋的,冷不防被林小琳踢了一脚,军靴的头很硬,陈羽疼得抱着腿单脚跳了起来,不巧头顶又碰到了车顶,一屁股坐到了脚垫上。
林小琳这时心情才好了些,眉开眼笑想跳下车,不过因为夜里太疯狂,下面受创不轻,两腿发软,跳下的时候一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扶着车门才没有摔一身泥。
林小琳围着车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确实没有可能脱困,因为四个轮子全部悬空,没有一点着力的地方。
陈羽看了看道:“其实不难,我让队友找个吊车,把车从这块大石上弄下来就行了。”
林小琳无奈的道:“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队友来看到我们在一起怎么办?”林小琳有些心虚的道。
陈羽道:“没事,我就说今天早晨我们出来玩,车子困到这里的。”
林小琳道:“那你队友肯定怀疑你夜不归宿是和我在一起。”
陈羽苦笑道:“干都干了,还能不让人怀疑啊。”
林小琳嫌陈羽说得难听,恨恨的又掐了他一把,道:“不行,我到公路上去拦一辆出租车先走,你把车开回去。“
陈羽看林小琳真要走,伸手拉住她,道:“你忘记我们昨天开了多长时间了,你怎么走到公路去,就算你走了,我开着你的车,别人还不知道咱们在一起,再说,昨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整个球队几乎都看到了,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在这里等着。”
林小琳昨天劳累过度,想走也走不远,只好坐到车里等着来车救援。
陈羽给王展打了电话,说车被困在滇海古渡附近了,让他想办法找辆吊车到滇海古渡来。
王展听了就大笑,说陈羽肯定是打野战去了,林小琳就在旁边,陈羽也不跟他解释,让他马上过来。
王展知道陈羽回利物浦还有比赛,也没有耽搁,赶快找当地在一家甲级俱乐部踢球的朋友帮忙找吊车去滇海古渡,然后自己快速驱车过去找陈羽。
陈羽和林小琳找的地方实在是太偏僻,王展跟陈羽通着电话还找了十几分钟。
王展看到林小琳在车里坐着,马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不过他是知道林小琳的背景的,可不敢跟她开玩笑,偷偷取笑了陈羽几句,便又开车到环湖路上去等着吊车过来。
吊车是从附近的村庄找的,来的很快,吊车把被困的大切吊离那块大石之后,大切就展现了它强大的越野能力,轻松的从沟里爬到了小路上。
王展找来的朋友很仗义,认出了陈羽之后,说什么也不要钱,还一定要请陈羽吃饭,陈羽现在的时间很紧张,哪有时间跟他一起吃饭,赶紧要赶飞机,表示下次回来的时候,让王展约他。
和林小琳、王展一起回了昆明市里后,陈羽让林小琳去找个酒店洗个澡休息一下,他和王展一起到球队跟教练和足协领导告别。
福拉多、郭佐金以及足协的人都知道陈羽干什么去了,但是都装作不知道,只是告诉陈羽要打好最后的联赛和欧冠比赛,保重身体不要受伤,等回来的时候好好跟国家队磨合。
教练不提,陈羽当然更不会说,跟教练交代了几句场面话,表示要转机回利物浦,出了酒店就打车去了林小琳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