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好困!他仰面倒在了池海欢的床上。
池海欢睁开了眼睛,望着倒在床上谢品逸,她冷笑着。
“谢品逸,你也太小看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能玩得过我,你想利用完我就踢开我,我怎么能受这样的耻辱?本来都以为这个药对你来说是无用武之地的,没有想到还是用上了,谢品逸,你休想甩掉我!”她冷哼着说。
她脱了谢品逸的鞋子和袜子,费力的将谢品逸抬到了床上,然后,连撕带剥,脱下了谢品逸所有的衣服......
当听到一阵闹钟的声响,谢品逸不由得被吵醒了,嘶!头好痛啊!
他用手撑起头,只是觉得这阵闹钟铃声不像他闹钟发出来的啊!
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压在自己的身上,他低下头,吓了一大跳!
“oh,mygod!”
他环视了房子里的摆设,一颗心,沉到了水底!
趴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正香的那个人,因为谢品逸的身子弹跳了一下,被惊醒了,她也赶紧爬起来,脸也涨得通红通红。
谢品逸望着她脖子上和锁骨上的红痕,呻吟着蒙住了头,老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良久,他抬起头,冲着池海欢大吼:“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海欢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她的眼圈红了。
“你还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问你呢?昨晚的事你难道都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吗?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全都忘记了吗?池海欢伤心的呜咽了起来。
“我......我倒底怎么对你了?我可只是睡着了,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你可别血口喷人啊!”谢品逸烦躁的说。
“真的吗?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吗?”
池海欢突然掀开了被子,露出了两人****的身体,还有床单上触目惊心的朵朵梅花!
谢品逸吃惊的望着那些血印,恍若雷击的他,不由得瘫倒了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狐疑的望着池海欢,而池海欢则冷冷的望着他:“谢品逸,怎么,不想认帐吗?”
谢品逸生平第二次感到了恐惧,第一次是看到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的妈咪被医生蒙上了白布,这一次,这一次他又感觉到了那种将要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的恐惧!
要是乐乐知道了,要是乐乐知道了!
“不!”谢品逸绝望的冲口而出。
乐乐!乐乐!我不能没有你啊!我们这么辛苦才在一起!
“谢品逸,昨晚起,我是你的人了,谢品逸,我不会放手了!这一辈子,我缠定你了!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我曾经立过誓,谁要是得到我的第一次,我一辈子都要跟着他!”池海欢说。
谢品逸想到了昨晚喝的那一杯酒,他不由得愤怒的望着池海欢,怒火冲破了他的理智,他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池海欢!你竟然敢设计我?!你真是恶毒,你真是贱!”他破口大骂。
池海欢被他一巴掌打得脸偏过一边,她捂着被打的那边脸,良久才转过头来,笑着对谢品逸说:“是,我恶毒,我贱,可是,我就是不想失去你!”
谢品逸冷冷的望着她,说:“别以为你牺牲了一张膜,你就能拴住我!我不喜欢你!我不爱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谢品逸怎么可能是任由你摆布的人?”
说完,他直挺挺的下床,去拾被丢在地上的衣服。
“谢品逸,这门,可不是你那扇门,我的这扇门,你进来了,我怎么会让你轻易走出去?何况你还打了我?”池海欢冷笑着说。
谢品逸才穿上内裤,听她这么说,他霍然回头,恶狠狠的望着她:“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池海欢笑笑说,在谢品逸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突然发出了一连串的惊叫,一声比一声高。
谢品逸冲过去想捂住她的嘴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不由得愤怒的再次扇了她一个耳光:“池海欢!你这个巫婆!”
这一耳光下了死力气,池海欢的嘴角顿时有一缕鲜血流下。
“谢品逸,你记着,你打了我两个耳光,相信等一下你爸就能打回你脸上!”池海欢哑声说。
这时,随着外面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并伴随着海乐妈咪惊慌担心的呼喊:“欢欢,欢欢,你没有事吧?”
谢品逸颓然的蹲下身子,他太低估了池海欢!他错了!他错了!只怕今天,他谢品逸纵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他忙乱地想找到自己的长裤,找到后拾起立马往身上套,这个时候,池海欢的卧室门被人碰然洞开了,站在门边的正是海乐妈咪和谢爸爸,此时他们看到的是一只腿在裤管里一只腿裸露在外面的谢品逸,和缩在被子里默默垂泪的池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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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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