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三老四知道是萧清阻了自己的“好前程”,这府中只怕就要热闹。
“既然你不肯,就算了,这王府是留不下你了。”烈王有些冷淡地与萧翎说道。
这是在逐客了,萧翎点了点头,秉承夷安的希望努力地将烈王的虚弱记在心中,想到还有一个搭头儿的萧安,顿了顿,这才慢慢地说道,“本是叫别人去做,只是今日见着了父王,一并说了,也都是顺便。”
“被”顺便的烈王顿时脸色不好看了起来。
“伤了大哥的那个校尉,我听说被看管起来,这是什么道理?”萧翎冷冷地问道。
“他伤了大哥,难道我们还要感激他?!”萧城冷笑道。
“刀剑无眼,况演武之时,有什么都不为过。”萧翎皱了皱眉,看着烈王同样恼怒地看着自己,显然觉得自己不那么兄友弟恭,也不理睬,继续说道,“莫非平日演武,伤了的那个还是功臣不成?如此行事,父王寒了的是部将的心,军中无公允,这才是祸乱之本!”
“本王还轮不到你教训!”烈王眼见畜生无情无义,顿时大怒,厉声喝道。
“总之,那校尉我很中意,父王不喜,转到我的军中就是。”萧翎唾面自干,一点儿不在意狂风暴雨,见烈王瞪着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张脸愤怒得叫人害怕,便继续说道,“父王与我要分辨什么,早日好起来,再来我军中定夺。”
烈王被忤逆成这样,瞪着逆子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再吐一口血,叫萧清急忙喂了一口参汤吊住了老命,哆哆嗦嗦地看着这个已经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小子,心里一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