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黑道鬼后:总裁的黑道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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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夏涵拉着慕容清瑶的小手,在繁花的大街上不停的逛着,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名品商场,然而却没有一件简小柔喜欢的旗袍。

“哎!怎么没有好看的呢。”两人坐在咖啡厅,清瑶吸着吸管,慢慢的喝着饮料,有些失望的说道。

“哎,我也不知道啊。平时不注意看,现在要找起来,还真费劲,不然我让我爸找人给你订做吧。”夏涵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那得多久,我明天就要走了。”清瑶拄着脑袋失望的说。

“明天?你不是说要一个星期吗?”

“明天我去H市玩,怎么样,跟我一起去?”慕容清瑶笑着说道,然后神秘兮兮的让夏涵将脑袋凑过来,在她耳边说道:“我在H市,有一个帅到不行的大外甥,介绍给你认识。”

“去,小臭丫头,你才多大,你外甥更别提多小了,休想占我便宜。”夏涵用纤细的食指推了她的脑门一下。

“切,谁说我外甥就一定比我小的。”清瑶不屑的一挥手,又喝了一口饮料。昨天夜里,两姐妹睡觉的时候,就听到夏涵提起她很多失败的恋情,接近她的那些人,无一不是因为她爸爸的钱多。

慕容清瑶摇摇头,一个能挣钱的老爸,带给了女儿多么大的情感创伤啊,不知道夏青山什么时候能想明白呢。钱嘛,有的花就行了,多挣多花,少挣少花,何必把自己弄的那么累呢。

“好,我跟你一起去,不过我可不是为了看你那个比你大的外甥,我就要跟你一起出去玩。”夏涵在同意她的一件之时,还不忘了解释到。

“嗯嗯,我知道,你不是好奇心太重想去看看那个比我年纪大的外甥,纯属娱乐纯属娱乐。”清瑶不停的点头称是,嘴上却一直在挖苦她。

“臭丫头。不过还好,现在不是高峰期,不用提前买票。”说着夏涵拿出手机,准备给老爸的秘书打电话,让他帮忙订两张机票。

“你干嘛?”慕容清瑶看到她打电话,就疑惑的问道。

“买机票啊。”

慕容清瑶神秘兮兮的将小手放在随身的包包里,抽出了两张机票,放在桌子上。夏涵眼睛瞪的大大的,感情这小丫头早就埋好了坑,就等着自己往下跳呢。

“嘿嘿,我早就准备好了,知道你肯定不甘寂寞。”清瑶嘿嘿一笑,将夏涵那个张着的嘴巴合上。

“怎么还没来,不是你那个大外甥放你鸽子吧。”夏涵脚踩着透明的水晶凉鞋,不停的挪动着小碎布。

“怎么可能,虽然他不愿意来,但是那家伙可是很孝顺的。”其实她这句孝顺是说,很尊重他的父母,老爸老妈的命令他一定会去执行的。

“要孝顺也不是孝顺你。”任飞宇一脸冰冷的倚靠在Q7车边,冷冷的说道。

“呦,大外甥,你来啦。”慕容清瑶像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去。

“告你,再叫大外甥,我就直接把你撂这。”任飞宇口气阴森的威胁着她。

“那你怎么向你爸妈交代?就说他们整天想着的大妹子,就这么被你仍在大街上任风吹,任雨淋吗?”慕容清瑶没有一丝的拘谨,完全不像是第二次见过面一样,拍拍后备箱,示意任飞宇给她打开。夏涵在看到任飞宇的第一眼的时候,就被他所散发出的魅力所吸引,一直没有说话。等到慕容清瑶和任飞宇都把行李放车上了,才回过神来。有些羞囧的上了车。

午夜十分,一道矫健的黑影,鬼鬼祟祟的摸进了一个装修精致的单人套,来人对叠放在茶几上的钞票不感兴趣,也对挂在墙上的名画视若无睹,轻轻的推开门,看到了床上熟睡的男人,仔细的端详了一分钟,转过脸去,开始打量起房间内的摆设,看看她要找的东西会在哪里。

“什么人。”顾惜唁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双手摸出放在枕头下的匕首,暗暗的蓄力。屋内的声控灯,也应声而亮。

黑影被这一声惊喝吓了一跳,然而思维的敏捷让她在灯亮的那一瞬间闪身出门。顾惜唁惊呆的望着门口,这是一种什么速度。以他这个王牌的狙击手,竟然都摸不到她的身影。

黑影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了门外,静静的听着屋内的声音,因为她此行并无恶意,只是想知道一些自己早就想知道的东西。

“你还没走吧。”顾惜唁放下了手中的匕首。以刚刚那样的速度,估计如果对方想要杀他,那么他早已经死上几个来回了。话音刚落,来人从门后走了出来。是一个身穿黑色旗袍,面带银色面具的女人。“你是谁?”

“今天你能回到这里,任飞宇应该告诉你了,你应该不难猜出我是谁吧。”女人狡黠的看着顾惜唁。

没错,当时在顾惜唁受伤以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自己多年没有断联系的好友报平安,两人早已经约定好了,不管何时,都要告诉他,自己还平安无事。当他知道了来龙去脉,第一件事就是回到H市来,多年前的恩怨也该了结了。

“说吧,你来是什么目的。”他没有回答女人的话,而是直接的问出了她的目的。

“告诉我,你知道的。”倚靠在屋内的书架边,她双手环胸,微笑着看着顾惜唁。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别人假冒的,而且,与人谈话,不露真面目,是不是不太礼貌?”顾惜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即使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当年的那个婴儿,可是区区十八年,也就是说眼前的女孩子只有十八岁,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清瑶缓缓的摘下面具,露出美艳的小脸,黑色的旗袍,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魔鬼身材。然而下一句话,却噎得顾惜唁说不出话来。

“就算是你见到我的真面目,也不可能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当年的婴儿,何必多此一举呢。”她把玩着手中的面具,谐谑的看着顾惜唁。